第(2/3)页 “我怎么听爹爹喊他贤婿?” 姜福禄无利不起早,对谢昭和颜悦色,就连姜怀达和姜怀庆,也对谢昭很是改观。 昨晚,姜福禄把谢昭叫到府上用膳,一直留到很晚。 “我问你大哥说了什么,你大哥竟然不告诉我!” 小陈氏脸红,她不太爱打听八卦,好不容易因好奇过问,姜怀达还瞒着她。 说到此,玉檀郡主忙不迭点头道:“怀庆也是,神神秘秘。” “我不过说了句元和心眼多,你二哥立刻为他辩驳,言外之意,我一个妇道人家背地里说妹婿的坏话,有些不雅。” 玉檀郡主非常生气,感觉姜家的氛围变了。 姜家的家规,只对姜玉珠好便可,谢昭难道不是外人? “你二哥说,都是一家人。” 玉檀郡主只感觉非常的不对劲,并嗅出危险的气息。 男子都是一丘之貉,靠不上! 小陈氏很认同玉檀郡主的想法,表态道:“不管如何,我只对小妹好。” 而后,与玉檀郡主相视一笑,她们必须找准立场。 冬日里天黑的早,申时末已经到了掌灯时分。 姜玉珠洗漱后,与几个丫鬟在花园里散心。 宫变后,谢府曾被抄家,内里的摆件被打砸,一片狼藉。 前段时日,皇上命工匠重修谢府。 工匠是江南有名气的匠人,懂得机关,特地在后花园引用了活水,并且修建了一个超大的锦鲤池子。 红锦打着灯笼,念叨回京后的安排:“皇上派御医来府上给您看诊,御医说您除了皮外伤,并无大碍,因收到惊吓需要好生将养。” 谢昭回京公务繁忙,只有在晚上回府后,宿在房内的小榻上。 “夫人,您真是吓死奴婢了!” 虽然已过了几日,姜玉珠拉着陆云溪跳下城墙历历在目,红锦总是能感受到那种绝望。 “还有老爷,他……” 红绣凑在姜玉珠身侧,眼神闪烁,“那日下雨,您又与老爷相隔甚远,怎知道老爷身上带着血包,是用的苦肉计?” 但凡谢昭身受重伤,都不会那么利索地接住姜玉珠,这是以性命相搏。 提到此,姜玉珠就很气愤,心底又多了那么点复杂的情绪。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