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柳悬没想到,恒王失势,本以为接下来就是韩王与敬王之间的局面,但在这种时候,国公府竟然找到了陛下流落在外的子嗣。 “父亲在犹豫?” 平伯侯颔首,“毕竟那姑娘流落在外,跟着外人姓,纵使改回与陛下同姓,难免遭人诟病和质疑.何况我柳家,素来不敢参与这些。” 党争何其凶险,一步错,步步错啊。 柳悬已然知晓自己父亲最大的顾虑是整个柳家。 其实那姑娘纵使流落在外,也是当今陛下真正的血脉所出,是唯一的子嗣,必然是要认回来的,何况大晋并非没有皇太女的先例,先帝便是女儿身,就是当今陛下也时常感叹当年先帝的政绩。 可见在当今陛下看来,男子或是女子,没有什么不同。 “父亲因何还在犹豫?”柳悬问,若是担忧柳家,拒绝了便是,国公爷并非强人所难之人。 平伯候叹气,“如今我们柳家看似还风光,实则大不如从前,前些年便得罪了韩王,后来又得罪了敬王世子,无论将来这二者谁得了这天下,都对我们柳家无益,若是计较起来,柳家恐怕连自保都难。” 何况如今,他在朝中,已是举步艰难,难以想象,纵使君王不计较,一旦自己这个平伯侯远离了朝堂,等待柳家的,只怕是减俸降爵的下场。 这些,平伯候不说,柳悬也清楚。 柳家的现状,看似还风光,实则全靠平伯候和昔日的荣华撑着。 若不在现状中寻一条出路,柳家难有下一个百年。 柳悬心中已有成算,“父亲可曾见过那姑娘,品性如何?” 平伯候一想到苏眷,这脑袋就大,“是个不错的姑娘,有本事,也聪明,品行极好,嫉恶如仇,就是聒噪了些,心里藏不住事,身处官场,容易得罪人。” “听父亲所言,这姑娘品行才能皆不错,若是能如先帝那般贤德,未尝不可一试。” “其实既是要争储,只要品行端正,纵使心里藏不住事,得罪了人,又有何可惧?” “何况是未来储君,素来只有旁人敬仰着,何须轮到储君惧怕臣子?” 那这臣子,只怕也不是什么忠臣。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