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阿撒兹勒】……这个名字是一种信念。” 赫拉格的语气铿锵有力,仿佛重锤击铁: “它曾在漫长的冬夜,给予了那些被帝国视作疮疤的人难能可贵的慰藉。” “感染者们毫无疑问地选择再次团结在它的周围,甚至那些流浪于荒野和冻原的感染者都主动前来。” 兰柯佩尔点了点头,他同样知道在乌萨斯这个国家和那个时局下,这个诊所得以存在是得有多么不容易: “这个诊所能一直得以坚持,辛苦你和奈音了,将军。” 赫拉格语气凝滞了一会儿,才有些无奈地回答: “感染者从来都是乌萨斯的疮疤,1096年的整合运动事件会改变帝国对感染者的态度吗?答案是可笑的。” “所谓的“切尔诺伯格直辖区”,连军警都只愿意值守在城外,原住民被凌虐,学校被烧毁,无人问津,无人应答。” “那个所谓的“阿撒兹勒”在那片弃地之上,充当了怎样的角色,我很清楚,塞满了感染者的新地块,死亡和失踪会被更多的混乱稀释,但它们正在发生。” “那个冬天,我们竭尽所能,将诊所的病患、医生和医疗资源从切尔诺伯格撤出......但“阿撒兹勒”这个名字被遗落在了尘网里。” “而这一切……皇帝亲任的观察员默许了它的发生,从头至尾。” 赫拉格说完,发出一声良久地叹息: “我们永远无法与乌萨斯为敌,帝国将幻觉与耻辱赐予它的背叛者……我们无法背离过去,因为其是不可被磨灭的事实。” 兰柯佩尔说道: “自然如此。” “曾有个来自乌萨斯的家伙问我,我对乌萨斯的态度。” “我说,我会与乌萨斯为敌,毁灭它,同时,我会与乌萨斯为友,守护它。” “我毁灭的正是其肮脏腐烂的部分,我守护的正是其美好温暖的部分。” “还请好好活着见证吧。” “未来……绝不只有一座‘商场’的,将军。”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