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一具火箭筒和一挺MG42机枪外加蔡大刀手里的半自动步枪,足以将那帮不知道自己已经被盯上的日军送入地狱。 除去二货男以外,其余所有特种兵都是以两人一小组向同样分成十几队的日军接近。 进入城区小巷的日军接近四十人,为了尽快完成联队长下达的命令,领头的日军军曹命令四人为一小组,分成九组,砸开中国人的家门,将中国人无论男女老少统统赶出来押至街口,然后赶往联队长指定的位置。 本来,如果中国人多的话,日军根本没有必要深入到这种乌漆墨黑污水横流的小巷子里来找中国人。把临近街口的几十家砸开,怎么凑也能凑上个200人。 可是,中国人逃亡的太多了,而且这一块压根没灯,打着火把的日军连续如狼似虎的砸开几家破烂不堪的木门,也没找到一根人毛。军曹不得已,命令所有士兵点燃火把,没火把的就地取材将踹烂的木门木头卷上破布充当。 几十根火把点起来,藏起来的井陉老百姓就算想躲,也是没地方躲了,连续五六户男女老少哭声震天的被日军从家中赶出来,凡是有反抗的,不是被当场枪杀,就是整个家都被兽性大发的日军给用火把给点燃了。 心理很压抑但终于在中国老百姓这儿找到快感的日军在笑,在中国百姓的哭嚎中大笑,可他们却没看到黑暗中,一双双死死盯着他们的通红眸子。 五分钟时间过去了,才抓了区区三十多人还包括身在襁褓中的婴儿,日军军曹大为不满,怒吼着命令日军继续向里搜查。 。。。。。。 一名脸上抹满了黑灰穿着黑灰色棉衣整个人都如同灰老鼠一般的女子躲在土炕的一角瑟瑟发抖。 关素柔的名字很好听,那是因为她的父亲曾中过晚清的秀才,算是个读书人。可是,随着母亲的离世,父亲就越来越颓废,虽然小关素柔很竭力的打理家里并照顾父亲,但唯一的亲人依旧还是在前几天死了。 不是醉死的,而是被日本人杀死在街头。因为每天酗酒但从来都是青衣长袍收拾的很干净的父亲没有像其他人一样向他们弓腰低头,并且,在日军军官大声质问他的时候,他回答说:“吾之头颅,可向长者低而尊敬,可向幼儿低而逗弄,焉能向寇低?” 一堆之乎者也估计日军军官还没搞清楚,但关素柔的老爹后一句话日军军官可是听明白了。 “更何况,我现在可不正低着头吗?要不你能看得清我?”身高达1.75米的关父一句话让在场所有的日军皆面若猪肝。 身高,的确是他们的硬伤。 将指挥刀架在关父脖子上的日军军官最终也没能等到一介中国酒鬼低头,哪怕他残忍的砍下了那颗两眼昏黄满脸颓废的头颅。 疯狂的日军将关父的尸体和头颅就摆在闹市口暴尸三日,直到前日,关素柔才在好心人的帮助下用一口薄棺收敛了父亲的尸体,至今尚停在堂屋里不得下葬。 听到邻居家里传来的三婶大声的哭嚎,以及日军大声的怒斥,关素柔单薄的身子颤抖着同时握紧了手里的砍柴刀。 她不想死不是因为她怕死,自从父亲死在日本人的手下,孤苦一人的她就不怕死了,在这个可恶的世道挣扎着生存实在太艰苦了。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