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南挽笑容更深,温善纯良般开口,状似聊家常。 “听马场老板提起,郑总最近酷爱上跑马,在国外引购了一批汗血宝马,准备用来参加下月的马赛。我幼年曾得一匹小马驹,听说是草原猛马纯种后代,你说这两个品种谁高,谁低?” 郑总金边眼眶下,双眼犀利且复杂地盯向南挽。 在他印象中,南挽这个角色只在各种宴会上偶尔打招呼,他们并无深交。而这一次,是南挽主动找他聊天。 郑总思索片刻,权当是豪门贵妇普通社交攀谈,敷衍给出一个答案。 “出生不能代表能力高低,高门大户且有怂包,贫寒小家庭也能飞出金凤凰,鲤鱼跃龙门,一飞升天位。” “我赞同郑总的看法。事实上,我的小马驹成年后勇猛不输前辈,在多场国际赛事上皆独占鳌头,所以往后我便没有再分心购买其他品种,一心一意对待。” 她的一番话引来周围几人目光,他们不动声色看向南挽,后者扭头佯装不经意与他们视线对上。 南挽扬唇,轻轻晃动手中酒杯,似自言自语,又似刻意告知那几人。 “管中窥豹,终究是一叶障目。有时候人做事,就如同选马,选定了就不要轻易摇摆,否则你妄图争取一些不切实际的东西,反倒将自己老本都赔光,得不偿失啊。” 几个心怀鬼胎的董事若有所思,此刻才终于正视南挽,明白她不是随口胡扯,而是话中藏话,警告他们。 只是,他们疑惑南挽如何得知那些事情。 还有,既然她能知晓,是否证明他们一举一动皆在傅谨修监视中? 大业未成,他们就被对手偷偷盯梢,而他们还未曾察觉。董事们意识到这个残酷现实,纷纷一头冷汗。 “你们不舒服吗,怎么吓出满头大汗?”南挽轻笑,美眸倏地一沉,“人在做,天在看。往往太以为是的人都是枪头鸟,被人拿来开膛破腹,以儆效尤。” 话说到这个份上,董事们精明如狐狸,哪里猜不到南挽是在严肃警告他们别搞小动作。 他们意外南挽竟然有如此威仪,忌惮傅谨修所隐藏的势力,不约而同噤声,避免多说多错。 背后,宋简看到这一幕幕,诧异到微张嘴巴。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