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sirius不屑地大笑一声,狠狠地瞪了在场所有人一眼,转身大摇大摆走了出去,那气势是harry不能想象的张狂和跋扈;而snape则是一副受到了很大冒犯的模样。他拧着眉头,也瞪视着harry,假如眼神如果能杀人的话,harry早就被他瞪死了,因此他也无所畏惧,只是摆出一副淡淡的假笑面对snape。 “我很感激你及时告诫我们,snape学长,”harry忍不住发自内心地把regulus划到自己的保护区,“但是就如你所见,我还有别的事情要办——但是我发誓会找sirius black讨个说法的。” 言下之意就是,你不就是希望如此才来告知么?反正,harry记得regulus的脸色,他可不觉得snape这样告知regulus是出于什么好心。 snape仿佛被人狠狠拿东西抽了一下,嘴唇抿成了一条缝,然后铁青着脸,狠狠地哼了一声,转头走了。 不知感恩的小崽子。harry甚至能猜到他怎么想,不过那不是他现在想关心的。 “你还好吗?regulus?”harry挥了挥魔杖,关上了门,把snape和sirius的脚步声都隔在了房门外头,转过头关心自己的室友,“我进来的时候看见你表情不太好。” “这句话是我要说的,”两个人都被harry‘赶走’后,regulus的脊背明显放松了一个弧度,他坐回到自己的床上,脸色依旧不太好,却勉强继续关心自己的室友,“你看起来比我还不好,弗朗西斯。” 看来我出门前是该照照镜子,把自己的面色调整一下。harry懊恼地想,他早上出门太急了,导致于今天一天都在丢人,从睡衣到脸色。 “……我很抱歉。”看着harry把一大包带回来的魔药材料收好,regulus坐在床上沉默了一会儿,听起来心情很压抑地开口道歉,“我是说,我哥哥,sirius,他太……太……” 他看上去羞耻于重复一遍sirius的行为,但是为这个行为感到抱歉的同时,他还是想避免把中伤自己兄长的话说出口。 “我懂,我懂……”harry连忙说,两只手有点无措地在胸前挥了挥,“你不用这么……我知道这不是你的本意。” 而且恐怕我和你的心情差不多。harry悲哀地想。 承认自己的家人做错了事儿总是让人难以开口,特别是受害者还是熟人的时候,更是如此。regulus以为是他单方面地对着室友道歉,完全没想到此刻他室友抱着并不比他少几分的纠结,发愁的不得了。 harry看着自己的东西,提起那个可以装下衣服的箱子,翻来覆去看了一下,果然在小锁上看到了一个不起眼的标识,它精细又繁复,花纹间隐约藏着一个‘g’,不由得在心里呲牙咧嘴——是,他并不是纯血出身,没受到完整的巫师教育,历史书也不讲这个,因此他不认识这个家徽,却知道这东西很具有辨识性。 要么是sirius观察力过人,要么是sirius仔细地翻看了一遍这些东西。还好他的现代物品,比如手机及其充电线,ipad,还有一些有一无二魔法物品等等都在他身上,被他用斜挎箱带走了,前者是为了充电,后者是为了以防万一,至于文书和时间转换器,更是不用说。这就导致,寝室里剩下的东西不足以让人挖出他真实的身份,顶多像sirius一样:看到一个疑似grindelwald家族的家徽,怀疑他是一个隐姓埋名来到hogwarts的德国佬。 sirius。啊,sirius。 想到这里,harry倒在床上,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sirius令他恼怒又无可奈何。一方面,harry真的不认为有人探寻他人的隐私,闯入他人的私人空间是件值得夸耀的事情;另一方面,sirius对他的敌意就这么莫名其妙地飞快高涨着,似乎就比snape低一点,他跟踪harry,想找到harry的弱点,而harry还不能揍他。 什么,反正不认识,揍了再说? 不不不。harry在心底把那个疑似draco的声音反驳了回去。 ——我还不想让james和remus也用那种眼神看着我!一个sirius已经够了! 想到这里他心绪又开始乱糟糟的,一边给自己倒了杯水,一边发现,他心里,有一种烦躁后知后觉地涌了起来。可能是出于那张和后世相似极了的脸的作用,harry对着sirius的脸无法真正发火,但是现在他前思后想,又觉得生气起来。 “咳咳,咳咳咳!!”他放下水杯,嘶哑地咳嗽几声,声音变得更差,水杯里的水则一下子咔擦结上了冰,harry拿魔杖敲了敲杯沿,它才重新化掉。 “弗朗西斯?!”看他咳得那么吓人,regulus连忙来到他身边,给他拍了拍背,不赞同地说,“你现在就该去医疗翼。” “谢谢,我等会做件事就去。” ——这么说,这也有魔力的问题了。harry看着那只杯子,沉思着。毕竟他现在已经没办法用能力冻起一杯水了。 “你必须现在去,”regulus坚决地说,他看见那只杯子里的状况了,有点担忧又隐晦地建议,“我听说——听我父亲说,潜力强大的巫师,在成长时总会有一段魔力不稳定的时间,它们甚至会伤害到巫师的本身;如果不尽早发现并且给予重视,会产生很糟糕的后果。走吧,弗朗西斯,我陪你去医疗翼,这会儿slytherin没什么人,不会有人注意到的。” 其实regulus隐隐地怀疑,这是室友在什么迫不得已的情况下,不顾自己的年纪,强行使用了什么黑魔法的下场,但是这当然也是不能直说的。 “嗯……”harry侧着头思考着,跑到浴室的镜子前看了看,“这样吧,我肯定会去医疗翼——但是在这之前,让我们尽量利益最大化,怎么样?” “利益最大化?”regulus对这个说法有点困惑,然后他眼珠一转,显然也深谙slytherin的做派,脸色又开始发白,“你是说,要告诉教授关于sirius干的这件事吗?” harry则对他眨了眨眼。 “不,不不,那是你哥哥,我怎么会在第一步就干那个。我们写个纸条给别人,看看能不能解决这个问题。” ………… sirius在和snape又暗地里干了一架后,气冲冲地坐在寝室里生闷气,而这个情况维持了没多久,james气急败坏地闯了进来,大包小包地,还携带着和他一起去霍格莫德的lupin和虫尾巴。 “大脚板!”james一进来就发火,“在我把隐形衣借给你之前你答应我什么来着!你答应我不对那个小学弟干过火的事情!我也说过lily是很喜欢他的吧!” “怎么了怎么了,”sirius不耐烦地盘腿坐在床边,对自己的好兄弟说,“你怎么知道的,尖头叉子是谁告密的速度这么快,是那个假惺惺的巴沙特?他把这事儿嚷嚷地全校皆知了?”他冷笑一声,“啊哈,我就知道,他是假意和regulus做朋友,这事儿对black家来说无异于又一个耻辱,只要顾及到regulus的面子,他就不会这么干。” james看自己的好兄弟简直在看一头不开窍的笨狗。 “他才没有!”他把大包小包的东西扔到自己床上,嫌弃地说,“人家只是写了一封信,简要说明了一下你干的事情,并且请我好好劝劝你——我简直都要为你羞愧了。” “不是,”sirius看着james这架势,恼火极了,“你到底帮哪一边的,尖头叉子!他给你灌什么迷情剂了,你这样帮他说话?!”他转头问lupin,“remus你说,巴沙特今天给他吃什么了?” “不是小弗朗西斯干了什么,”lupin委婉又不赞同地道,“只是你这次确实过分了,sirius,我觉得你不该那样做——比如闯入他的房间搜查他的东西。他不是罪犯,他只是比较不幸,成为了你弟弟的室友——从此你就没完没了。” “哦得了,我们又不是第一次干这种事情,”sirius不敢置信自己为这个受到了谴责,“我们上次还去地窖,往nott的裤子上施恶咒呢!还把鼻涕精的笔记本偷出来放到随便哪个空教室呢!我们甚至搜刮出了那个叫什么来着的混账的战利品,因为他乱勾搭女孩子——” “但是那都是些混蛋家伙,”james打算严肃地和sirius好好讨论这个问题,“而小弗朗西斯什么也没做错,还给我们做过冰淇淋吃呢,人家只是成为了你弟弟的室友,你就疑神疑鬼,现在甚至发展成了去偷.窥他的隐私——” “别说的这么难听!”sirius烦躁地说,“又不是说我没有什么证据——我跟你说过他消失在了禁林里吧!你难道不相信我,反而相信他的话吗?” “我当然相信你,sirius,但是他也说了他的一切行为是经由dumbledore校长同意的,”james马上说,还掏出那封由猫头鹰寄给他的信件,“他是由校长保入学的人,肯定不会有什么——” “我在他的箱子上发现了grindelwald家族的家徽,这个理由足够让你闭嘴吗,james!”sirius站起来,抢过那封信,满脸的不在乎,“知道上一个闻名世界的黑巫师叫什么吗?你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尖头叉子。” 一听到‘grindelwald’这个单词,james就卡了一下,remus也瞪大了眼睛。而一直都不出声的虫尾巴则小声地尖叫了一声:”你不会说的是那个grindelwald吧,大脚板!“ “谢谢!peter,谢谢!终于有一个人来点正常的反应了!”sirius大声地叹息着,“我从小就背那些谱系,那些图案,所以当我看到这个家徽的时候我就知道它是哪一家的——我就知道我的怀疑是正确的!” sirius大喊着他是对的,但这没用,james马上就冷静了下来,因为他一路跑回来思考过所有说辞,他今天一定要说服sirius,别去欺负可怜的学弟,也别让lily得知这事情后对他的印象一起变得更糟糕。 “——他有可能只是继承了曾姑祖母,或者曾祖母的东西,”james指出这一点,“他有可能和grindelwald家族有远亲什么的,或者他母亲姓那个,但是那又怎么样了,大脚板,我妈妈是一个black,你也是,人家还说black家族尽出纯血至上的疯子呢。” “可是我们还是成为了最好的朋友。”lupin轻声说,“这话我替尖头叉子说了。我们没因为你的姓氏,就觉得你心怀鬼胎,靠近我们也别有用心,甚至装模作样,那么你应该也至少保持一些公平,来这么对小弗朗西斯,因为我们都觉得他一直对你抱有着善意——一般的人发现这个,早就把你堵在那儿,或者拉着你去见教授了。” sirius没想到james和remus用他自己来这样反驳他,这让这个黑发黑眼的暴躁少年一时间对着自己的好哥们哑口无言。 他不能反驳,他没办法反驳,和面前这三个人做好哥们,或者认真地说,和james做好哥们是他一辈子也不能忘却的好事情,是他短暂的十几年生命里最棒的好事情。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