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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三天后，赵允城将韩衍血液的研究报告给夏芽看了看。

    “el-3？”夏芽不解，“什么意思？”

    “表示这个智慧型丧尸至少经过了三次进化。”

    “它……它肯定不止三级丧尸啊。”

    “不是，升级并不代表进化。”赵允城解释道，“丧尸的基因链很复杂，它跟人类就不是一个物种，你可以把它们的进化看作一种变异，病毒在条件允许的情况下是相当容易变异的。”

    这么一说夏芽就明白了，说到底韩衍只是进化出智慧的丧尸病毒，本质上讲早已经不是人类，所以不能用人类那一套规则去跟他做对比。

    “那……它是不是会进化到人类对付不了的地步？”夏芽问。

    “理论上来说是的。”

    “理论上？”

    赵允城：“关于丧尸和人类最终谁存活到最后的课题我们也研究过，丧尸病毒的进化速度很快，但它只能依附于活体生存，要知道丧尸是没有繁衍能力的。而人类也在进化，等级越高的异能者越不容易被病毒感染，异能者是可以生出拥有异能的后代，长此以往，除了要应付单个级别很高的丧尸，整体的大环境还是对人类有利的。”

    丧尸病毒虽然被人称之为eternallife，但这世上根本不存在永生，就算是丧尸王，也会有自我衰退消亡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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