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北地到塞北是一条直线,又有马车和护卫,昼夜不停赶路,七月旬的时候,孔嫄就进了塞北,入眼的是一片片荒野,惨淡而无人烟,已经进入七月,原本该是夏日然热的季节,绿草中却夹杂着大片的枯草,让眼前景象越发荒寂。 四个月护一路上与孔嫄同行,到是被这孔家的姑娘给折服了,一路上赶路一声苦也没有喊,此时看到这般环境,对方也没有露出忧色来。 他们哪知道孔嫄重活一世,早就习惯了这一切。 远远能看到戍地,孔嫄下了马车,对四个护卫送了谢,让他们回去,自己则步行去戍地报道。 走了一个时辰,孔嫄就到了流放之人所呆之地,也叫戍地,一菲菲的草房座落在这里。 戍地有驻军,所以这里最大的官也就是驻地将军,姓方名章,方章。 管理一方驻地,方章已是这里的土皇帝,为人贪财又好色,前世孔嫄就差点被他欺辱了。 今生孔嫄长了记性,早早就在北地那边配了药,来塞北的路上每日一丸,待到了这边,半脸边脸上已长了些许的浓胞,多看一眼都恶心。 她吃的是从药婆婆那里学来的法子,本是个解毒的方子,再动针排穴,可以将毒逼到指定的部位。 有了这张脸,她也不用担心方章看上了。 望着毛草房,孔嫄突然愣了一下,她想到了关于自己的事,不知不觉中竟才发现。 难不成到了塞北之地,她会想起前世自己是怎么样的命运吗? 戍地也算是个镇子,南北只一条街,不过街道两边却是极闹,有卖东西的,更有酒馆饭馆。 而流放到这里的人,多会被派去修驿道,男女老少都会搬石挖土,做着吃力的火,却连住的地方也没有,就住在野外,这样颠沛流离的日子,才是最苦的,也是最要命的,很多得了风寒就这样去了。 孔嫄找到了流犯报备的地方,对方是个留着长胡子的老头,瘦弱的皮包骨,是被发配流放到这的一京官,在这边年头久了,混了个脸熟,才被安排了一个轻松的活,记记帐之类的。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