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牛顿23岁创立微积分体系, 加罗比17岁提出群论, 爱因斯坦26岁发明狭义相对论, 海德堡24岁建立量子力学, 李政道、杨振宁分别在29岁、34岁共同发现宇称不守恒定律…… 总之,科学家是不能以年龄老幼来判断其能力的。 坎贝尔一眼就看出张子凡不是人,不是一般的人,是和科学史册上那些辉煌璀璨的名字一样,是一个了不得的少年天才。 但, 原本我也能如此…… 坎贝尔看着英姿勃发的张子凡,眼中满是自己二十年前的影子。 于此同时,在终于搞明白自己加盟了怎样一个新兴医疗集团之后,坎贝尔心里一种名为复仇的欲火渐渐重燃了。 “张先生,我很荣幸为你工作,但我必须诚实的告诉你,我这一辈子都在与体细胞克隆技术打交道。 而岁数到了我这个年龄,作为一名科学工作者,技术能力或许更加扎实了,但创新思维已经逐渐枯竭。 在过去的二十年中,我积累下了不少自认为很有价值的创意。 不过在后续黄禹锡等人的穷举之下,我的原来的创意早就被人他们捷足先登,而即便没有,在你和山中伸弥的新技术打击之下,我的那些想法早就没有任何价值了。 毕竟…… 您说得对,克隆技术已经死了……” 说到这里,坎贝尔不禁苦笑,以前还没有意识到,如今仔细一想,自己似乎天生和亚洲人八字不合啊,中日韩的顶尖科学家,都有意无意间,将自己虐了个遍。 当然,这三个才华横溢的亚洲人更直接打压的对象还是那个依旧靠着多利羊吃老本,死抱着克隆技术不放的老仇人维尔穆特。 坎贝尔不止一次想象过,当维尔穆特听到体细胞诱导技术取得突破后的脸色了。 毕竟比起体细胞克隆技术,体细胞诱导技术的优势实在太过巨大了。 即便是坎贝尔这个真正的“多利之父”也完全看不到克隆技术的翻盘可能。 “哈哈,没错,克隆技术已经社会性死亡了,但……我又把它挖出来了!” 张子凡指了指自己,道,“你要知道,我是一个医生,然后才是一名学者。 无论是技术还是人,他的尸体对于医者来说都是无尽的宝库,而只要以恰当的技术作为媒介,就能让这些尸体上的零件重新在其他生命的躯干上发挥新的作用。” “什么意思?” 坎贝尔皱了皱眉头,“难道您是说,在体细胞诱导分化中可以运用克隆技术?但这是两个完全不兼容的体系吧?强行扭合在一起,只会画蛇添足!” 山中伸弥的多能干细胞诱导技术诞生伊始,便受到了全世界各国科学家的关注与研究。 企图将克隆技术与之结合的科学家自然也不少。 据坎贝尔所知,柯林斯研究所在维尔穆特的带领下,也做过许多这方面的尝试,但都以失败而告终。 之后这股热潮迅速褪去。 毕竟既然能够诱导体细胞重新逆分化成为干细胞,又能将干细胞定向诱导成为各种体细胞。 那么以置换受精卵的细胞核,令其形成胚胎干细胞为主要内容的克隆技术,完全是一个画蛇添足的存在。 更别说,如今随着张子凡团队第一个在临床上实现神经元分化诱导治疗神经系统疾病之后,克隆技术就更加看不出有什么价值了。 所以坎贝尔疑惑地看着张子凡,心中满是问号。 “呵呵,这件事回头再谈。” 张子凡笑了笑,道,“老坎你来了之后,我们浩然医疗集团生物技术公司的全体骨干就齐了,晚上正好一起吃个饭,我们边吃边谈。” …… 在饭桌上谈项目,这是中国人的传统。 坎贝尔既然上了贼船,也只能入乡随俗。 浩然医疗集团生物技术公司,是张子凡建立医疗帝国中一块重要的拼图。 本来按照张子凡自己的想法,最终的医疗帝国应该是一个涵盖临床治疗、教学培训、基础研究、研发制造的大型综合体。 起码也要如同阿里的梦想小镇一样,形成一个规模化的医疗产业生态社区。 从医院到学校,从学校到校办企业……这样的产业发展的顺序应该是按部就班的。 但是另类不育症患者李家大少的出现,让事情发生了一点点变化。 当张子凡仔细讲解了技术上的困难,重点解释了“拥有一个自己的孩子”和“拥有一个自己的克隆体”之间巨大的差别之后,李家贤也认识到了事情的棘手。 然而他没有放弃。 很多人笑称自己家没有皇位要继承,所以生不生小孩无所谓。 李家当然也没有皇位要继承,但确实有很多资产。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