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你说。” “商家处理田螺时,为啥不把壳口硬片去掉?” 白木棉抿抿小油嘴: “这样不更方便?” 杨曙解释说: “是方便,但田螺本身不值钱,商家没必要增添时间成本。 “厣是田螺壳的一部分,相当于‘家门’,活着时有部分‘黏连’,炒熟后死掉就贴在肉上。 “炒熟后再一个一个扣太费事。” 白木棉想起自己的蜗牛壳,完美收藏主义作祟,让她心里难受: “把蜗牛杀掉,忘记让它留‘门’了。” “?” 好地狱的冷笑话。 “这并不好笑,棉宝,”杨曙淡淡开口,“蜗牛和田螺不一样,前者土遁后分泌粘液堵住壳口,后者是一直有门。” 白木棉捏着田螺呆呆眨眼: “哦,原来如此。” 显然,她没听进去。 【找一片差不多大的厣,给蜗牛壳当门】 贪玩棉啊! 光田螺当然不够,杨曙还配了面食和葱油饼,吃得又香又爽。 “杨曙,我熟练了。” “啥?” “开田螺的技能。” 饭吃到一半,白木棉又开始整活,左手指尖宇宙捏田螺壳,右手攥着牙签,先嗦一口香香辣辣汁水: “先用嘴处理一下,接着这样。” 牙签头抵住田螺壳口,顺时针转一圈,找到薄膜厣翘边一侧快速挑开,然后猛然插入。 “抽离时要把握手感,如果牙签穿入螺肉正中,往出拉就有明显阻力。 “反之说明没插好,可能拉不出螺肉,要重来。” 白木棉捏着牙签再次**,并说明: “螺肉在壳内并非笔直一根,它有一点弧度,刚上手容易插歪,熟悉就好啦。” 杨曙听得目瞪口呆,觉着不太对劲,但又说不上来。 白木棉开螺教学仍在继续: “捅中硬螺肉往出拽时,不要左右转动,否则容易掉。 “如果感觉螺肉和牙签太松,就上挑,竖着拉改正横着拉。” 螺肉缓缓拉出,末尾一点点变细,当出现发黄、发黑软物时,白木棉果断用指甲盖掐掉: “脏东西不建议吃,留在里面就好,没准有死掉的田螺宝宝。” 白木棉含住牙签一抿: “最后的清理,结束。” 杨曙:“……” 怪,果然还是很怪。 想天真纯洁棉宝有无这层意思前,要记住她是猎人棉! 所以,无需证据直接宣判——她就是故意的! “曙哥,你想不想嗦我的牙签啊?” 第(1/3)页